“阿忱,這次讓你去‘做’的人,命可不便宜。佢系差館嘅!”他刻意加重了“差館”兩個(gè)字,觀察著謝忱的反應(yīng)?!芭虏慌??”
謝忱臉上的神色紋絲未動(dòng)。
燈光從他頭頂斜上方打下來,在他深邃的眼窩和挺直的鼻梁下投下濃重的陰影,讓那對(duì)淺色的眸子顯得更加幽深莫測(cè)。
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機(jī),“啪嗒”一聲脆響,幽藍(lán)的火苗竄起。
他微微傾身,湊近陳豪叼在嘴里的那根新雪茄,動(dòng)作穩(wěn)定而精準(zhǔn)。
火苗舔舐著雪茄的尾端,煙霧裊裊升起,模糊了他近在咫尺的臉。
“只要錢到位,”謝忱的聲音透過煙霧傳來,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邊個(gè)都一樣。”
陳豪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叁秒鐘,突然爆發(fā)出一陣洪亮的大笑,身體后仰,重重砸在沙發(fā)靠背上,震得沙發(fā)彈簧呻吟。
他一邊笑,一邊用力拍著自己的大腿:“好!好!夠膽色!我就鐘意你呢種人!”
笑聲驟停,他的臉又陰沉得能滴下水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唾沫星子幾乎噴到謝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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