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湖微瀾,面上綻開溫婉的笑意,仿佛只是在談論窗外的海風:“陳董過譽了。不過是深瞳跋涉途中,一塊硌腳的小石子罷了,踢開便是?!?br>
“小石子?”他低笑,笑聲醇厚,帶著一絲玩味。
他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支在桌沿,那姿態(tài)帶著久居上位的壓迫感,“不知陸小姐對深瞳的未來,有何展望?”
你迎上他審視的目光,眼底那點溫婉如潮水般褪去,沉淀下磐石般的堅定。
“我要讓‘深瞳’成為全球醫(yī)療科技版圖上無法繞過的基石。讓個性化、精準化的診療,如同陽光空氣,惠及最偏遠的角落。讓‘健康’不再是少數(shù)人的特權,而是人人觸手可及的生命權利?!?br>
陳珩眼底那點玩味消失了。
他沉默了幾秒,空氣凝滯得能聽見海風穿過舷窗的微響。
你從容起身,繞過圓桌,執(zhí)起桌上那瓶年份悠久的勃艮第。
瓶身冰涼,你步履優(yōu)雅地停在他身側。
俯身,酒液無聲注入他幾乎見底的杯中。
從這個角度,你能清晰看到他濃密微垂的眼睫,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下,唇線抿成一道堅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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