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秒的靜默,都是凌遲的刀刃在緩慢切割神經(jīng)。
終于,那雙皮鞋的鞋尖,輕微地轉(zhuǎn)動了一個角度。
嗒、嗒、嗒……腳步聲再次響起,朝著遠(yuǎn)離你們這邊的方向,漸漸隱沒在層迭書架的盡頭,直至消失。
你癱軟在沉懷瑾滾燙的懷抱里,只剩下胸腔里破碎的喘息。冷汗早已浸透后背單薄的襯衫布料,濕冷黏膩地緊貼在冰涼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寒噤。
他依舊深深埋在你飽受蹂躪的體內(nèi),粗重的喘息噴在你的耳廓,那根兇器在你被撐開到極限的甬道里緩慢地抽送。
每一次微小的脈動,都帶出一股股溫?zé)岬恼吵戆诐?,“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下方光潔的瓷磚地板上,匯聚成一灘黏膩的濕痕。
過了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他才將那根沾滿白濁與透明粘液的猙獰性器從你體內(nèi)抽離。
暴露在慘淡光線下,那紫紅色的頂端小孔還在微微翕張,溢出最后幾滴濃稠的精液。
他掏出紙巾,隨意地擦拭了幾下,塞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的動作帶著事后的慵懶與漫不經(jīng)心。
然后,他伸手,將你撥到一邊腿根的內(nèi)褲蕾絲邊勾回原位,勉強(qiáng)遮蓋住那片狼藉紅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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