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你喉管得到一絲微弱的空隙,肺部貪婪地試圖吸入一絲珍貴空氣的瞬間,他腰腹肌肉賁張,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
“嗚…嘔…”破碎的嗚咽和痛苦的嘔吐聲被頭頂傾瀉而下的水流無情地掩蓋。
你只能絕望地抬起顫抖的手,拍打著他大腿上緊繃如鐵的肌肉,指尖在他濕滑的皮膚上用力地抓撓,留下幾道轉(zhuǎn)瞬即逝、淺淡的紅色劃痕。
他卻像一尊沒有痛覺的石像,只是低著頭,著了魔般凝視著你在他身下痛苦扭曲的臉——因為缺氧而泛起病態(tài)的潮紅,嘴角無法閉合流下的混合著血絲的粘液,構(gòu)成一種無法言喻的淫靡與毀滅交織的畫面,徹底引爆了他的暴戾。
他就這樣死死按著你的頭顱,在你狹窄滾燙的喉管深處,開始了緩慢而堅定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極其緩慢,感受著你喉壁肌肉的挽留和刮擦;每一次插入又堅定地直抵最深處,碾磨過每一寸脆弱的軟肉。
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你身體觸電般的劇烈抽搐和翻涌而上的窒息嘔吐感。
他粗重而滿足的喘息,在水汽氤氳的隔間里沉重地回蕩,與水流的嘩嘩聲、以及你喉嚨深處被堵住的嗚咽聲交織在一起。
就在你意識熄滅的邊緣,他抽插的頻率陡然加快,腰腹的肌肉賁起,每一次撞擊都帶著一種要將你喉管搗爛的瘋狂狠戾。
“呃啊——!”一聲從胸腔深處迸發(fā)的低吼撕裂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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