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瘋話!”顏?zhàn)玉票凰@般胡言亂語說得發(fā)昏,覺得他這是在故意揶揄自己,心里不悅,站起來瞪了一眼阿依勒,“請你出去?!?br>
“為什么不愿意,我明明是在幫你呀?”
“你要幫我什么?”
“難道如今的大齊,兄妹之間可以私通了?”
話從阿依勒口中說出的瞬間,顏?zhàn)玉迫缭饫讚?,愣愣地盯著少年?br>
阿依勒似乎預(yù)料到顏?zhàn)玉茣冻鲞@樣的表情,粲然一笑,步履輕快地往后退了一步,金sE的發(fā)、紫sE的瞳,雖然穿著中原人的服飾又綁了發(fā),可瞧著卻是錦衣夜行的狐魅妖靈,阿依勒攤手沖著顏?zhàn)玉频溃骸半m然在我家,也不是沒有這個(gè)情況啦,大家也不怎么在意。可大齊的情況多多少少我還是了解一些的,你們這樣做,好像會Si的吧?”
“你、你知道什么?”
“你放心,顏謹(jǐn)玉什么都沒跟我說,不過我可不小心——都瞧見了。”
聽得這話,顏?zhàn)玉茰喩眍D時(shí)僵直,腳趾麻痹到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暴出的冷汗幾乎要Sh透內(nèi)衫,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她握著秋千繩子的手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連掌心都已經(jīng)泛白也沒發(fā)覺,她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出現(xiàn)了。
“所以我才說來幫你,姐姐怎么還覺得我在說瘋話呀。”阿依勒環(huán)手看著顏?zhàn)玉?,語氣里卻又帶著一絲故意引誘的意味,像一道道絲線般纏繞,一般人很難不被他帶著走。
顏?zhàn)玉瓶粗?,張了張嘴,隨后g澀著嗓子問道:“你要怎么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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