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不想和你za。你喝醉了,應(yīng)該去睡覺的?!?br>
“我不困?!?br>
“但是……”還沒說幾句,就又被吻堵住了嘴。
她同樣不喜歡這樣的吻,好像自己只是個工具,用來撫慰什么創(chuàng)傷,甚至連知道那道傷疤在哪的資格都沒有,“真的不行,”她推開周品月的肩膀,喘著氣躲避,“先醒醒酒,好嗎?”
讓她別那么像一塊大號創(chuàng)可貼。
雖然打從一開始就表達了可以當創(chuàng)可貼的意思,但事到如今才意識到,那種感覺根本難以承受。
“已經(jīng)醒了啊,我沒醉,”埋在她脖子上的腦袋邏輯不清地說,頓了頓,又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膩了?”語氣有些失落。所以她停下掙扎的動作,想:啊,完蛋了,自己就是會那么聽話的。
“沒有,不會的,永遠不會膩?!彼怕Z速,嚴肅地說。
周品月皺起眉頭,非常快地蹦出一句:“你聽起來好像那種說‘我發(fā)誓一輩子Ai你’然后下個月就說沒感覺了跟人提分手的人。”
呃,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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