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么事?”
“你還……你還生氣嗎?”
“我什么時候生氣了。”
“我說昨天的事。”
“一般人生氣的時候,會乖乖答應戴這個嗎?”
雖是這么說,但她相信自己即便是很生氣,也會為了隨機掉落的小費接受這個要求的。以前接稿,金主要求有點多變,修了四次,超過原本約定的“最多兩次”,她本來都要罵人了,對面反手甩來雙倍加價,于是到嘴邊的難聽話變成“好的寶寶我抓緊今晚出給你~”
自那天起她就自我認同為勢利眼兒。
“沒生氣就好,”程牙緋的顴骨鼓起來,捻起她的小指,撒嬌似的左右晃晃,“我真的不會再自作主張親你了,會很聽話的,可以相信我嗎?”
“……”
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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