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裁云勉力探身去取案上的奏折。
她雙足仍架在案幾邊緣,這一動作讓她不得不將整個身子向前傾折,腰肢壓得極低,與雙腿折成極羞恥的弧度。
這個姿勢讓她x前兩團軟r0U幾乎要貼上膝頭,她頭一回發(fā)現自己的柔韌X竟是這般好。
指尖剛觸到奏折邊緣,身下那根y物便惡意地往上頂了頂,謝裁云被頂得重心不穩(wěn),赤足無意識地蹭過,險些將其余奏折掃落。她慌忙伸手去扶,那物又順勢整根沒入進得更深,直搗得hUaxIN一陣痙攣。
等到她終于拿穩(wěn)奏折展開時,她才發(fā)現自己的手抖得厲害,腿心JiAoHe處全是滑膩膩的水。
——方才那一番折騰,竟讓她又丟了一回。
幸而適才的姿勢,花戶正對著下方,若是朝上些,只怕此刻案上的奏折早已被春水打Sh。
埋在她T內的元令殊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反應,熾熱的掌心覆上小腹,輕輕按著那處sE情的凸起,“云娘這般敏感,倒叫哀家……”話音未落,指尖忽然加重力道一按,“不好專心聽政了?!?br>
謝裁云不受控地絞緊,卻咬唇生生咽下嗚咽。
這般不講理的話,她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得強自凝神,努力聚焦渙散的視線,試圖辨認奏折上的字跡。
“今歲漕糧……嗯……漕糧、損耗……較往年……唔啊……多、多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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