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專門給周然開了房讓她進(jìn)去休息,臨走時還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周然就是再笨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正要給周蔚打電話來接,就看到過來尋人的厲行。
周然抬頭瞪著男人,生氣的時候像小貓亮爪,故作兇悍,實(shí)則毫無攻擊性,可愛的緊。
宗月璞心頭一動,好似被羽毛輕撫,聞言笑笑,“周小姐不如同宗某一起看一出好戲?”
說話間,兩人走進(jìn)酒店大堂。
一個年輕女孩的身影披頭散發(fā)地被女警察從電梯里被拖拽出來,發(fā)絲凌亂擋在臉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爛成一片片,遮不住胸前嬌小的乳房,上半身幾乎全裸在空氣中,下身的裙子被撩起掖進(jìn)腰間,褲襪和靴子不知所蹤,兩條潔白的腿上布滿青紫的手印淤青。
周然從穿著上一眼就分辨出那人是安晴。
瞧著她身上的被施暴過后的痕跡,忍不住皺眉,“這是什么意思?”
宗月璞收起笑臉,“安晴在你的房間里安排了五個歹徒,給你的水里加了迷情藥,意圖不軌?!?br>
手指微微蜷縮,后背發(fā)涼,周然后知后覺自己方才差點(diǎn)經(jīng)歷什么。
不等周然說話,宗月璞繼續(xù)說道,“上次年會上的投毒案件里,也有她的手筆。是她花錢買通張小雅在你的衣服里放入過敏物質(zhì),之后又借送藥和你拉近關(guān)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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