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手機發(fā)出的入睡提醒時,程斯聿瞥了一眼,隨手將它丟在床頭柜上。
他躺平,拉高薄被蓋到x口,閉上了眼睛。
和過去的許多個夜晚沒什么不同。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寂靜。
今天平淡無奇得仿佛那個保姆家的nV兒從未闖入他的視線,她的聲音也從未鉆進他的耳朵。
已經(jīng)很晚了,從傍晚在花圃邊,她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落荒而逃算起,直到此刻,他房門外始終一片沉寂。
預(yù)料之中。
程斯聿扯了扯嘴角,覺得無趣得很,她不會來了。
不管是怯懦,或者識相,總歸是一看到他就躲來躲去。
……
可他的念頭偶爾也會飄遠。
如果許菘藍真能成了他名義上的后媽,那秋杳這個便宜妹妹的身份,大概就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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