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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還是含蓄提醒,“高二了,杳杳。”
如果程斯聿玩膩了,他有無數(shù)退路和選擇??伤膎V兒,沒有那樣揮霍青春的資本。
秋杳臉上的血sE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默的怔忡。她一直刻意忽略的鴻G0u,被母親ch11u0lU0地攤開在眼前。
“媽媽,我明白?!鼻镨玫拖骂^,聲音悶悶的,“我沒想那么多?,F(xiàn)在學習當然是最重要的。我不會讓那些有的沒的,影響我考大學的?!?br>
她抬起頭,眼神恢復了清亮,帶著一種超越年齡的冷靜,“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彼D了頓,像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決定權(quán)并不全在我手上。”
這句決定權(quán)不都在我手上,像一把鈍刀割在許菘藍心上。她聽懂了nV兒的潛臺詞,她對程斯聿確實動了心,但她清醒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也在被動地等待對方的態(tài)度。
這bnV兒盲目投入更讓許菘藍心焦。她太清楚這種懸殊關(guān)系里,處于弱勢的一方會經(jīng)歷什么。
她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她想再開口告誡,想把自己的經(jīng)歷剖開給她看,想告訴她程振邦在得知她懷孕時那一瞬間的猶豫和最終冷酷的決斷。
可話到嘴邊,看著nV兒那雙信任又帶脆弱依賴的眼睛,所有的警示都變成了她開始懊悔自己的不堪,懊悔無法給nV兒更堅實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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