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課間休息，園藝教室瞬間活泛起來，人聲和窗外的鳥鳴混在一起，鬧哄哄的。

        夏梨和秋杳說了會兒小話，便起身說要去園藝廳旁邊的便利店買喝的。

        秋杳本來站起來要跟著去，卻被夏梨擠眉弄眼地推著坐下，促狹地說了句：“你跟程學(xué)長好好說說話，我去買就行?！?br>
        “唉，等等，我也去?！标惪聵蛄⒖添憫?yīng)，站起來問程斯聿，“程斯聿，你喝什么？我跟學(xué)妹一塊兒帶回來?！?br>
        “可樂就行?！?br>
        陳柯橋b了個ok的手勢，出于禮貌，他轉(zhuǎn)頭又問后排的周揚安，對方搖搖頭，道謝后示意不用。

        ——

        很快，夏梨和陳柯橋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教室里依舊很吵，秋杳卻覺得身邊這塊空間莫名安靜下來。

        程斯聿的長腿隨意搭在課桌下面的橫杠上，他指間夾著一支黑sE中X筆，那筆在他修長的手指間靈活地翻飛旋轉(zhuǎn)，偶爾被指腹輕輕一壓，穩(wěn)穩(wěn)停住，節(jié)奏從容。

        他的視線時不時掠過秋杳的臉頰，又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過一會兒，又像被什么牽引著，飄了回來。

        秋杳低著頭，假裝整理桌上那盆小小的茉莉，余光隱約g勒出身旁的男生仰靠在椅背上，沒個正經(jīng)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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