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不能別為這點小事冷戰(zhàn)了？”他試著靠近一步。

        秋杳抿唇，從地上站起來，裙擺沾了點泥點，程斯聿想幫她擦，卻被她攔住。

        隨即她輕飄飄的一連串質(zhì)問向程斯聿甩出來：“你覺得那是小事？那所有擔心別人的人，都可以說是別人的原因，是別人的問題，是別人做的不好，讓你擔心讓你害怕了。然后就可以不管不顧地沖別人發(fā)脾氣，把所有問題都推給別人，是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程斯聿急忙辯解。

        “程斯聿，那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也應(yīng)該知道?！鼻镨梅磫枺骸澳惝敃r有問我前因后果嗎，你覺得你那樣咄咄逼人質(zhì)問的語氣跟我說話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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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冷風嗖嗖嗖地往程斯聿臉上拍打。

        他們之間的拉扯，試探，爭吵，讓程斯聿本來的信心百倍逐漸潰散，連日的冷遇和此刻的質(zhì)問，讓他的情緒驟然失控。

        “是，我語氣不好。那我這些天給你賠罪，送你東西，想盡辦法跟你說話，你理過我嗎？你這樣晾著我，看我難受，是不是特別解恨？特別爽？”

        “隨便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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