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都冷靜下來,她的話也多了幾分娓娓道來的平靜。
“拼模型是,學習也是,游泳是,興趣愛好也是,所有事情都是我爭取到的最好的結(jié)果。”
程斯聿將接好的溫水放在杯子里,遞給她,“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做事情很認真。”
秋杳低著頭,給他一個烏黑的發(fā)頂。
生理期的脆弱和多思讓她放下了幾分連日來的倔強,冷戰(zhàn)和爭吵帶來的委屈和后怕浮現(xiàn)。
她忽然覺得,那些堅持和驕傲,在兩人之間的不開心面前,似乎也變得沒那么不可逾越了。
她吸了口氣,聲音更輕了:“我希望我以后做的事,都能心想事成,而不是好不容易邁出一步,卻又被放棄,半途而廢?!?br>
“可是我怎么才能心想事情呢?”
秋杳攥住他的小臂,抬起頭來,細長的眉毛蹙起,很是困惑。
“我也對你有心動,可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好大?!?br>
程斯聿正要說話,又聽她繼續(xù)道:“如果我們在一起了,你一個不高興,又像那天一樣給我臉色看。我想我大概是受不了的,可是我和我媽媽現(xiàn)在寄人籬下,我難道要次次不得不忍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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