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手下學員二對一將執(zhí)法隊的成員按在地上后,洛亥濤一腳踹開辦公樓的大門率著剩下的十余個學員魚貫而入。大廳中央一塊牌匾上,“公正執(zhí)法”四個鎏金大字熠熠生輝,洛亥濤強壓住心中要將這塊牌子拆掉的沖動。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赫赫有名的‘濤哥’啊,怪不得有膽子闖我七號執(zhí)法隊的辦公樓?!?br>
一個略帶怒氣的身影從樓梯的轉(zhuǎn)口處傳來,眾人聞聲望去,只見卓天冉緩緩走下臺階,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卓光低著頭跟在他后面。
“放人?!甭搴北浦黝}。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弊刻烊焦首麈?zhèn)定。
洛亥濤大手一劃喝道:“卓天冉你給我聽著,我現(xiàn)在是在給學院執(zhí)法隊最后一點面子,而不是給你的!”
卓天冉怒道:“洛亥濤,別以為我會怕你!這里是執(zhí)法隊的地盤,由不得你胡來!再不退去休怪我手下無情!”
“想打架?我奉陪!”
左手抬起,食指上的儲物戒指一陣銀色光芒泛出,一只足有一米見長的盾牌浮現(xiàn)在了洛亥濤手上。而他盾牌橫在自己身前,右手伸進去一抽,一柄同為銀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
開學初和九班的較量中,洛亥濤由于家中有事晚到學院一天沒能趕上,聽說是憑借著風韌這位新加入的學員才反敗為勝的,對他很是欽佩,所以在現(xiàn)在的這件事上很是用心。而且錯過了那次切磋,洛亥濤心里本來就憋了一口氣沒地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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