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幽夢二樓,中年人拿著幾個瓶子倒出了些液體到一個小杯子中,然后又加了些不知名的粉末,用小勺攪勻之后遞給了躺在椅子之上的風韌,說道:“解酒的,喝下去。”
風韌很想說一句其實自己沒什么事,但是感受著體內那股不受控制的熱意隨時都可能發(fā)作,他還是接過這杯藥水喝了下去。味道很是苦澀,讓他不禁咧了咧嘴。
“話說老衛(wèi)的那杯酒頭放在那里已經有幾年了吧!沒想到還真有人敢喝下去?!迸踔粋€海碗埋頭吃著的蘇鏗皇從一側走出,由于嘴中塞滿了飯菜,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蘭瑾看著蘇鏗皇手中那個足以給她當臉盆用的海碗,詫異而張大的嘴中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中年人對此早已見慣,他解釋說道:“這家伙,飯量驚人。但是卻對吃的要求不高——哦不,是必須有米飯才行。按他的話說,沒有米飯再多的菜也不管飽,不能滿足?!?br>
蘇鏗皇費力地咽下嘴中的飯菜,然后用筷子指著中年人說道:“老衛(wèi)??!有你這么損我的嗎?我每次來你這里就是多吃點米飯而已,肉都沒要幾塊。”
這時,蘭瑾才發(fā)現(xiàn)蘇鏗皇的這只海碗內,基本上被白花花的米飯?zhí)顫M,只有一個角落上散布著一些蔬菜與肉食。
中年人笑道:“要不是要求低,老子還懶得管你飯呢!要知道,我這里可是明碼標價,不管你吃什么?都是一百金幣一個人。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在下衛(wèi)卓,這里的老板,兼廚師,兼服務員?!?br>
后面的自我介紹,很明顯是對風韌和蘭瑾說的。
“真不知道你這是何必,賺得那么多,還不請幾個幫手來?要不這樣吧!只要管飯,我天天都來打下手。”蘇鏗皇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嚷嚷道,不過能不能讓人聽懂就不一定了。
“吃你的去,廢什么話!”衛(wèi)卓沒好氣地白了蘇鏗皇一眼。
感覺到好多了的風韌四周打量著這里的布局,發(fā)現(xiàn)房間擺設很是簡單,卻又不顯簡陋,布置得恰到好處。而墻上的一個掛飾卻引起了風韌的注意,那是標志著晉軒帝國的鍍金獵隼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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