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韌連忙搖手道:“沒有沒有,不是怕別人看到了我總呆在你房間里影響不好嗎?”
不說還好,誰知這樣一來蘭瑾反倒是立刻站起身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風韌喝道:“你還好意思我正好想問那天夜里你究竟和宇文坤說了些什么?雖然現(xiàn)在他看到我完全是一副僅僅認識的樣子,但是……”
“但是什么?”風韌心中料到了幾分,不過卻不點破。
蘭瑾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還泛著幾抹緋色的紅暈,她甚至有邪都說得斷續(xù)不清:“你你你……你不不不覺得,應應該……那那那個……”
“停!聽著都累,還是我直接解答吧。其實那晚,也沒和宇文坤那賊小子說什么。大不了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之類的。再者,隨便開導了他幾句,比如什么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最后再干了一架,對轟幾拳,拳拳入肉的那種。于是,就好了。”風韌依舊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蘭瑾的異狀。
“什么叫做就好了……那晚到底還說了什么?宇文坤后來打量我們兩個的眼神明顯不太對?!蓖蝗婚g,蘭瑾說話恢復了利落。
風韌聳了聳肩道:“還不是你那晚亂彈琴,說清楚不就行了,何必臨時演戲給他看呢?搞得他信以為真了,我怎么解釋都沒用。于是,干脆懶得說。不過還算好的是,別的地方還和以前一樣,完全沒有隔閡?!?br>
“算了!”蘭瑾哼了一聲,心中確實補充道:“你個白癡!長的是榆木腦袋嗎?”
誰知風韌突然站起身來,他嘆了口氣,隨后猛然往前一步,雙手一下子就正準備重新坐下的少女抱在懷中,在她本能地微微掙扎之后,抬起右手緩緩地撫摸著對方蓬松的長發(fā),同時說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就這樣假戲真做也挺不錯的,不是嗎?”
蘭瑾抬起手連續(xù)捶擊了風韌胸膛數(shù)下,隨后有虛泣地說道:“沒想到你也明白,哼!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里,我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似的,也只有那庇護之心還能夠留下少許慰藉,聊以寄托些思念之情?!?br>
“不是吧,有這么嚴重嗎?不過好像……我也有些習慣你在身旁的感覺了,要是真的一路上孤身一人的話,可能真的走不下來。好在,霍云和宇文坤這兩個家伙,先后碰到了?!憋L韌依舊緩緩撫摸著懷中女孩的長發(fā),眼中也終于有了些少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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