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家伙最多界級一重的實力,怎么可能會說話?”韓坦?jié)M臉的不相信。
趙健揚連忙圓場道:“好了,死都死了,再計較這個也沒有什么意義?;厝ナ帐皻埦职?今晚這一場贏得可不輕松啊?!?br>
風韌贊同道:“好的。你們先去,我再去看看那蝎王的尸體,也許能夠找到點什么線索?!?br>
“天這么黑,況且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危險存在,等明天天亮再去看也不遲,難不成你還怕那具尸體到時候自己爬走了不成?”趙健揚隨口一說,也是打消了風韌的那個念頭。本身就沒對檢查尸體抱有多大最希望,這一次是徹底不去想了。
回到營地之時,滿地的碎肉與鮮血看得很是觸目驚心,而那些深淵蠕蟲臃腫的殘軀擠在一塊,顯得本身就并不寬敞的營地更加擁擠。
“在我看來,所幸拔營換地點吧,要是想清理干凈,恐怕到天亮也干不完。”風韌見到那惺家衛(wèi)隊呼喚著坐騎想要拽托走深淵蠕蟲的尸體,都為他們喊了聲累。
“這個提議不錯,我怎么沒想到?”趙健揚憨笑著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后喚過來一人,讓他吩咐下去全體拔營走人,重新選個地方駐扎。
又折騰了半個時辰左右,營地的拆遷已經(jīng)完成,幸存者們帶著幾絲依舊不穩(wěn)定的情緒離開了這個彌漫著腥臭之位的地點。這一次風韌并不是坐在馬車里,而是騎著一匹彪駒跟著大隊緩緩前行,那是一名戰(zhàn)死的皇家衛(wèi)隊成員所留下的。
在馬車的車廂中,堆滿了戰(zhàn)死者的尸體。實在不行的話,也要盡可能把他們的骨灰?guī)Щ厝ァ?br>
落葉歸根,是這里的規(guī)矩。
隊伍中的氣氛很是沉悶,悲憤之感彌漫在所有幸存者間,不久前還在談笑的同伴已經(jīng)與世長眠,任誰都也不會好受。那惺家衛(wèi)隊的成員很是情緒不穩(wěn),他們何曾想過以前僅僅是開玩笑的馬革裹尸竟然真的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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