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顧雅音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竟然很是憤怒地說道:“別和我提他!我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竟然還攤上了那樣一個指腹為婚的男人。不管他是誰,我都不可能承認他的身份!我可不希望,自己今后的生活就被那樣的一個從未謀面之人束縛著。”
聲音中,強烈的不滿與怒氣充斥。
“也對。那種事情,基本上是個人都會反對。和從未謀面之人的婚約,無視便是了。不過對于那人,我倒有些好奇。特別是你們?nèi)绻嘁?又究竟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傊?按照自己意愿去做就好,自由是要追逐的,絕不能認命。”風韌贊同道。
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顧雅音接下來的語氣緩和了不少:“無論他是誰,優(yōu)秀還是無能,我都不可能認他的。連父母都不知道也找不到的我,又豈能去遵循那樣的約定?再者,姐姐我的后宮計劃才展開了不到三分之一,又怎么能被那樣的玩意束縛?”
眼見顧雅音重新恢復常態(tài),風韌索性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重新上路吧。之前的匆忙逃離中,我并沒有偏離多少方向。按照記憶中的那副地圖來看,應該還剩下一周左右的路程。加速的話,五天足矣。前提是,音姐你別再擾亂我?!?br>
“加速還是別了,萬一又遇到些什么突發(fā)情況,我現(xiàn)在依舊無法應戰(zhàn),到時候你有損耗太大,那就不好辦了。一切,以穩(wěn)重為主?!鳖櫻乓袅⒖烫嵝扬L韌,或者說是她早已想好了這些,不希望再因為自己導致這一路上遇到些無謂的危險。
然而,風韌卻有些擔憂說道:“我說的加速除了趕路程之外,還有一個用意。之前在對付錢乾他們么之時,音姐里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要是一旦他們和湮世閣其余勢力通告的話,不僅我們有麻煩,就連婆娑府也將受到牽連……不過如果我們能夠順利逃脫,他們空口無憑,靈府主那邊應付起來也輕松很多。”
“如果你的意思是將可能的追兵擺脫的話大可不必。錢杰和錢罡他們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決計不敢直接向婆娑府興師問罪。按照湮世閣的規(guī)定,妄自猜測誣陷,可是重罪。更何況,府主她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區(qū)區(qū)御劫宗,還沒了大宗主,剩下的兩人底氣可絕對不足?!鳖櫻乓魧Υ送耆桓睙o所謂的樣子,絲毫不認為會因此再遇麻煩。
“總之,還是小心為妙。”
風韌無奈一嘆,遠遠沒有顧雅音那么樂觀,卻也僅僅話止于此,不再多說,而是動身將躺在地上的顧雅音再一次橫抱起,并且又囑咐了一句:“說好了的,不許再胡來?!?br>
顧雅音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姐姐我盡量吧?!?br>
“什么叫盡量——等等,你做什么?”風韌一驚的同時,顧雅音的雙臂已然鉤在了他后頸上,將自己身軀掛得穩(wěn)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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