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瞞我,事情肯定沒有你說的這么簡單。之前芬宏和我談條件時的那種凝重神色,就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了。讓我來猜猜,一個月前你們就撐不住了,但是卻可以直到現(xiàn)在依舊這片凈土看上去無恙。為了保住那個法陣最后的運作,你們應(yīng)該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或者說,比較禁忌的手段,飲鴆止渴的方法!”風(fēng)韌冷冷說道,語氣很是肯定。
奧然嘆道:“血祭!靠著犧牲族人短時間內(nèi)爆發(fā)出來的強烈光屬性之力,我們才勉強將法陣穩(wěn)住,也將那股黑暗之力擋下。趁著這個空隙期,拓輝部七將全部帶著部下外出,去尋找同樣修煉光屬性的武者……”
風(fēng)韌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冷哼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到時候和那些配合其余精靈族七將帶回來之人也不能將法陣重新引回到正常軌跡上的話,我們的下場,也是血祭?”
他不能容忍的不是精靈族這個殘酷的手段,而是他們的欺騙。
顧雅音聞言也是神色大變,她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結(jié)果還是和自己當初臆想的一致,依舊是要風(fēng)韌拿命去換。
“快走!姐姐不要你……”
“住嘴,如果音姐你不希望再次被我打暈的話。只要能夠治好你,就算讓我賭上性命一拼又有何妨?況且,這一次又不是完全沒有勝算,是不是,先知大人?”風(fēng)韌也打斷了顧雅音的話,同時給了她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
相信我。
顧雅音頓時沉默不語,心緒卻是飛快地變化、起伏,雙手十指微微顫抖。
奧然再度點頭,有些憂愁道:“最壞的打算還是需要提前做好的。不過你敬請放心,就算真的要死,以生命的代價鞏固法陣的話,最先血祭的也將是我,而不是你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你的這位朋友,現(xiàn)在就可以得到靈春泉水的治愈,我等會兒就讓人帶她過去?!?br>
風(fēng)韌隨即回道:“先治好音姐?那你就不怕到時候我臨陣退縮,直接逃離這里嗎?”
“不可能。從芬宏的敘述以及我對你的觀察來看,你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絕對不會做出那種背信棄義之事,所以我很放心。況且,在這里,沒有人指導(dǎo),你根本走不出去。再退一步講,想避開我的追索,恐怕你心中是完全沒有把握吧?”奧然淡淡笑道,絲毫對此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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