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作為董事長,楚楷澤應(yīng)該忙得腳不著地,但沒想到他叁頭兩天往她屋跑,一待就是半天,起初她正襟危坐,等待自己像個嫌疑犯被審問,但楚警官盡問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事,調(diào)查進度一點都沒有提高。
寧囡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直接戳穿對方,弄得對方下不來臺不好意思開門見山?。繕O有可能,是她的話就會這樣,自以為做些別的就可以混淆對方視線思路。
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人,可白拿工資真的好爽,于是雙方就各懷鬼胎相安無事。
這其實也是個陷阱吧,楚楷澤怎么只限制她不去上班而允許她出去逛街散步呢?一定是餡餅吧……
餓了。
女人掀開蠶絲被,睜眼后昏暗的房間只能藏匿一點微光,她摸了摸窗簾料子厚實難怪遮光效果這么好,擰開臥室門,客廳窗簾大開,清晨光線不算刺眼,她揉了揉眼走到餐桌前。
桌上的烙好的餡餅散著熱氣,她信了,楚楷澤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拖鞋踩踏地板,她一屁股坐下,抬手抄起餡餅,對著廚房門口喊道:“沒想到你還會這個,不愧是留過學(xué)的?!?br>
楚楷澤端來兩碗紫薯稀飯,圍裙上沾了幾處油點。
“這個倒不是出國學(xué)的,我小時候就會了?!?br>
“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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