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想惡心,應(yīng)該發(fā)給楚寒松,他特別討厭。”
提起楚寒松,她心一哽,尬笑幾聲:“我和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喲,之前愛得死去活來,天天姐姐姐姐地叫,現(xiàn)在知道真是你姐,就怕成這樣?”
楚覓嫻撐著腦袋嫌事不夠大,近距離湊熱鬧。
“我不是怕,我是惡心?!?br>
他合上文件,“公司的事這么多我現(xiàn)在沒空管她?!?br>
女人起身收起嘲諷的面孔,面色認真到有些陰陽怪氣:“我支持你的決定,好好搞事業(yè),你才在楚家有話語權(quán)?!?br>
她沒有讀心術(shù),但也猜到楚寒松在想什么,無非是在血緣與愛情中糾結(jié)徘徊,她忍不住憐憫與譏笑,楚家人壞事做盡竟然還在意倫理道德,是自己這個當(dāng)姐的起了個壞頭,楚寒松向來討厭姐弟戀更別說親姐弟,所以當(dāng)她知道寧囡比她還大時十分震驚。
蠢貨一個,爭來爭去最后自己拱手相讓,她不介意順手推舟,推得越遠越好。
埋頭苦干的楚寒松聽見高跟鞋遠去,才緩緩抬頭,現(xiàn)在腦袋還嗡嗡作響,上了自己的親姐,還不止一兩次,他雙手捂臉喘不上氣。
楚楷澤是多久知道的,從他第一次有意拆散還是從一開始就知情?明知她和他絕不是柏拉圖,還放縱他,楚寒松頹廢倒在桌前,他似乎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大哥跟不了解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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