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廷正半跪在地上、還未完全平復(fù)呼x1,那句話如一記悶錘砸在後心。他的肩膀一僵,指尖蜷縮,臉上的余韻瞬間褪去,只剩僵y與沉默。
他緩緩抬起頭,睫毛顫了顫,唇瓣輕顫著,聲音低?。骸缚晌抑皇O隆屇阌浀梦曳赶碌腻e(cuò),你才有理由狠狠懲罰我……才愿意……留我在你身邊。」
他說到最後,幾乎是跪坐著靠近她,聲音壓得極低,小心翼翼得像怕她一皺眉就會(huì)將他驅(qū)趕。
盛知雨居高臨下看著他,眉眼冷淡,眉心微蹙。方才一場情慾已過,她卻依舊那般冷靜、從容、潔凈得不可觸碰。
「本來也不是你的錯(cuò)。我一點(diǎn)也……」
「那本來也不是你的錯(cuò)。我一點(diǎn)也不──」
話未完,他忽然猛地?fù)渖锨埃话褤撟∷淖欤曇艏钡孟袷Э氐南遥骸竸e說!」
兩人一同跌入沙發(fā),他雙腿分開,膝蓋跪在她身側(cè),將她牢牢困住。眼尾泛紅,唇角微抖,像一頭拼命壓抑著野X的獸,卻仍忍不住露出尖牙。
「情人、玩具、狗……你要什麼我都愿意。你只要狠狠懲罰我……哪怕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注意……我也甘愿?!?br>
盛知雨望著他,目光如霧一樣沉靜無波。那雙從容淡定的眼睛對上他卑微而急切的神情時(shí),彷佛隔了一道深海。
「徐璟……」她張口,剛吐出一字,熱氣便撲上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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