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有點不安。
晚上六點,她照常走到三樓,2年16班的yAn臺——空的。
他不在。
整節(jié)晚課她幾乎沒能專心。筆記寫得歪歪斜斜,腦袋卻像堵住了。
下課鈴一響,她就站起來。
他們早已有默契,不會在課堂上說話,連對眼都很少。
但那天,她破了例。
她走到他的位子邊,像是抓住最後一點什麼,輕聲開口:「我可以跟你說一下話嗎?」
教室里的同學們陸續(xù)走動,卻仍有幾道眼光停留在他們身上。
她不在意,她只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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