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刻意與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太過小心翼翼了——在對我的態(tài)度上。
一如現(xiàn)在——我主動讓他開口,他表現(xiàn)得十分遲疑,似乎脫口而出的每句話都需斟酌一般。
“我……”一向舒展的劍眉緩緩擰了起來,他說話的聲音也含著濃濃的不確定,“我還是……”
遲疑的聲音沒了下文,我不滿地輕哼一聲,卻換來他整張臉都埋進(jìn)我的肩頸處,鎖骨被他泄憤似地咬出紅痕,又被溫暖的舌尖舔舐著安慰:“總之都怪你!都是你的錯!”
“……”
他的自我剖析忽然變成了對我孩子氣的指責(zé),我心下更疑惑了,卻也順著他的意思,五指插入他的發(fā)間,緩緩安撫道:“我錯在哪了?”
“哪里都錯了!”他孩子氣地嘟噥了一句,愈發(fā)用力地將臉埋進(jìn)我的頸間。
“嗯?!蔽液闷獾貞?yīng)了一聲,順著他的話回道,“所以需要我跟你道歉嗎?”
“……不用。”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這句話說得不情愿極了。
“為什么不用?”我輕聲笑道,“因?yàn)槲沂悄愕牡纻H,所以你決定容忍我的錯誤?”
像他一貫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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