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鈞洪慢慢走了一段,才出聲發(fā)話,“你的情況我了解,孤兒,入院成績在咱們辰班,也屬于極佳……不過這個學費減免政策,其實已經是一紙空文了?!?br>
李永生嘿然不語,又走了幾步,才出聲發(fā)問,“為什么?”
“你不用打聽,”景鈞洪搖搖頭,很干脆地回答,“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br>
不是我該知道的?李永生先是錯愕一下,然后想也不想就發(fā)問,“不會是那些減免了學費的學生,因為受人嘲笑,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就是這個啊,”景鈞洪嘆口氣,“發(fā)生不止一起了,減免了學費,卻是不堪受人恥笑,要殺死同學……正經是高修、中修院,反倒沒有這種事?!?br>
說到這里,他詫異地側頭看一眼,“你……你怎么會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李永生笑一笑,我還知道有個本修院的家伙叫馬加爵呢。
“看來你也有所耳聞,”景教諭其實心里還是有點納悶,李永生的資料,他都了解得差不多了,他并不認為這個孤兒能得到這樣的隱秘消息。
或許是湊巧吧,他臉色一整,“我不管你是從哪兒聽說的,總之我不想再聽人說,是從你這里傳出去的消息?!?br>
“我傳這有意思嗎?”李永生不以為然地回一句,不過,他是終于明白,為什么前兩天收學費的那廝,是那副表情了,“我倒是有點納悶,既然不能執(zhí)行了,為什么不取消這條款?”
景鈞洪又看他一眼,“這消息,也是你不該知道的……其實我也不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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