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我再打擾問一句,”曾憲宏又湊了過來,賠著笑臉發(fā)話,“這租金……幾何?”
“現(xiàn)在是免費,將來可能一日十錢……或者二十錢?”胡漣望不確定地回答,“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掌柜的自去問?!?br>
一日十錢,一年就是三塊多銀元,二十錢就是七塊多銀元,不算低了,不過相較請說書先生來,一日三四十錢還要管飯,卻又優(yōu)惠得多了。
而且……說書先生他只會說書啊,不會唱歌唱戲,請戲班子來,可是比說書貴得多了。
更別說,說書先生也分身價的,便宜的可能三十錢就行,但那是鄉(xiāng)野級別的,像方田山這種說書大家,一天沒有四五百錢,請得來嗎?
曾憲宏在瞬間就想清了其中的因果,又笑著臉一拱手,“不知這東西,哪里租得到?還請兩位小哥告知。”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下定要租的決心,雖然他確定,弄個收音機回來,對酒家的生意,絕對會起到極大的提升作用,而二十塊銀元,他在和夫人商量之后,咬牙是拿得出來的。
不過,萬一是騙子呢?二十塊銀元,足以讓他這個小小的家庭元氣大傷。
身為酒家的東主,迎來送往的,各種可以說和不可以說的丑惡現(xiàn)象,他見得太多了。
但是那寬胖后生的話,打消了他的大部分懷疑,“博本院西南角,你找三間裁縫鋪的東家,這個就是他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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