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之人便是如此,他最在意的不是下屬的傷情,而是自己的臉面。
“還好,沒有臟了吃飯的地方,”毅叔將人打出去之后,輕聲嘀咕一句,然后側(cè)頭看向朱老板,饒有興致地發(fā)話,“你好像在記恨我這老頭子?”
“我哪里敢?”朱老板勉力擠出一個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從小到大,他何曾被人如此打臉過?
但是身在矮墻下,怎敢不低頭?“前輩教訓(xùn)得好,給他長一長記性,也少為我朱家惹禍。”
“朱家?”毅叔不屑地哼一聲,“不是隨便什么姓,都能稱之為家的,莫要得意忘形?!?br>
這話也不假,雖然民間四下說什么張家王家李家什么的,但是在真正的上位者眼里,沒有化修,也敢稱家?
區(qū)區(qū)的廳級干部,也敢稱為高干?就是這個意思。
“受教了,”朱老板咬牙擠出三個字,低下了頭——他不低頭不行啊,眼中的怒火萬一被這老東西看去,那麻煩可就大了。
毅叔才不會在乎這廝的感受,他自顧自地發(fā)話,“這個年輕人,是天祝的好友?!?br>
他就說了這么一句,也沒有什么威脅的話,但是……需要說那么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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