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陰九天實在太忙了,戰(zhàn)爭結束后,傷患也多,其中有不少功勛的關系,他開出個方子之后,再見曲勝男,就是五年之后了。
這段舊事,曲勝男沒有跟多少人說過,后來在傷勢穩(wěn)定之后,更不提了——無非一點蝎子的毒,早就排完了嘛。
現(xiàn)在又被李永生提起,她真的非常吃驚。
雖然嘴上沒說,她心里還是不怎么重視這個年輕的大夫,她只是知道,此人的針灸術極為了得,卻沒有想到,人家一號脈,就能號出她被毒蟲咬過。
少不得,她就要看小姜一眼。
小姜馬上搖頭,“勝男姐,這事兒我真沒跟他提過,你那毒性,應該早散干凈了吧?”
“沒有散干凈,”李永生搖搖頭,“服食塑骨丸之前,應該先驅毒,現(xiàn)在毒性全在骨髓中,自然比別人疼痛百倍……就算當初驅毒了,肯定沒驅除干凈?!?br>
“不錯,”曲勝男點點頭,她太清楚治療的過程了,驅毒了沒有?驅了,驅的是腐毒,后來陰九天開出了驅蝎毒的方子,但是第二天,她拿到了塑骨丸。
身為軍人,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不能動,所以她一邊吃陰九天的方子,一邊就吃了塑骨丸——當時的陰九天不到五十歲,雖然也名聲大噪,但還沒有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
“所以你的傷呢,要麻煩一點,”李永生微微頷首,“能治,但是很麻煩,你在我這兒,起碼要住半個月,而且要痛苦一些?!?br>
曲勝男不屑地笑一笑,“比我現(xiàn)在風疾發(fā)作更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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