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子緊跟在他身后,院子里只剩下三名本修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
修院的林木成蔭,一大早還是比較涼快的,李永生信步走著,旁邊的女修默默地跟著他,也不問他要去哪里。
李永生走的是教諭家屬區(qū)的大門,用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走出來,然后問一句,“你去哪兒?”
“無所謂,”張木子很隨意地回答,“我跟著你就行?!?br>
李永生想一想,沉聲發(fā)問,“朱塔任家……你熟不熟?”
朱塔任家,還是來京城以前,那個道姑告訴他的,那道姑管藍衣道人叫七師兄,而七師兄的祖姑,好像是北極宮的三宮主。
張木子側過頭來,訝異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這家的?”
“一個叫任冰冰的道姑跟我說的,”李永生一攤雙手。
張木子很干脆地搖搖頭,“沒聽說過,什么修為?”
“我也不知道,”李永生搖搖頭,“不過她的七師兄的祖姑,是北極宮三宮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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