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岳冷冷地看著他,皮笑肉不笑地發(fā)話,“既知失禮,那先干三杯好了?!?br>
此時他正在宵夜,面前有酒,也有幾盤干果和肉羹。
你特么以為自己是誰?。繉幹逻h心里暗罵,不過,這位是內(nèi)廷第一人,我先忍了。
身在體制里,就要按體制的規(guī)矩辦事,給皇家辦事,誰敢無視尊卑?
寧致遠很痛快地干了三杯,然后呲牙一笑,“夠了嗎?”
小子你真狂啊,魏岳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敲打?qū)Ψ揭幌铝耍頌閮?nèi)廷第一人,被一個幸進的小太監(jiān)將軍,我要是沒點反應,這人心散了,隊伍就沒法帶了啊。
于是,滿是橫肉的臉上,擠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酒是夠了,聽說寧御馬你有意軍械局和朝安局,我特地請你來,商量一下你該怎么接手。”
他這話說得陰陽怪氣,寧致遠聞言,也有點不開心了,“魏公公怕是聽差了吧?什么人胡說八道,敢說我有意朝安局?”
他這“胡說八道”四個字,是在指桑罵槐。
豎子你真狂妄!魏岳氣得差點伸手去拍桌子,老子侍奉光宗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呢。
不過,他心里越生氣,臉上反倒是露出了笑容,“哦,原來你沒有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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