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學會警告我了?魏岳臉上的笑容更盛,“內廷還是要一條心啊,不若我再將范御用招來,你倆說一說清楚,免得弄誤會?”
“沒必要,”寧致遠搖搖頭,“神醫(yī)救不了必死的人,看他自己想得到想不到吧。”
他又不是傻瓜,跟魏公公和范公公坐在一起,他唱得了主角?這是尊卑規(guī)矩。
擱在幾年前,三人在一起的話,那倆坐著,他得站著。
說到這里,他嘴角泛起一絲笑容,“當然,魏公公有惻隱之心,想私下跟他說說,那我也能理解?!?br>
——不服氣的話,你去挑撥吧,看爺怕不怕!
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見他這副模樣,魏岳竟然生出一種年邁的感覺,也許少年天子喜歡的,就是寧致遠身上這股銳氣吧?
但是非常遺憾,魏公公心里明白,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這股銳氣了,因為他深深地知道,擁有這樣的銳氣,往往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當然,對于下面已經(jīng)沒有了的魏岳,想要他交出手上的權力,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人活著,總要圖點什么,他只是決定,以后對上寧致遠,不能再圖一時的痛快了。
這種得志便猖狂的小輩,正面交鋒的話,他贏的概率不是特別大,反倒很可能激起對方拼命的勇氣,玩陰招才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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