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岳的汗刷地就下來了,心說尼瑪哪兒有這么比喻的?“天家您萬金不易之軀,只要防護(hù)得當(dāng),刺客根本不可能接近您?!?br>
“原來你也知道,不可能接近我?。俊鄙倌晏熳勇勓岳湫σ宦?,然后就是勃然大怒。
“我還當(dāng)他們能直入皇宮呢,既知不可能,你說我的安全做什么?是不是打算抓不到兇手的話,拿這話來搪塞?”
“天家息怒啊,”魏岳嘆口氣,卻也沒有多慌張,而是又使出了一招,“若僅僅是刺客,倒也罷了,但是天家您想過沒有?指使行刺寧御馬的,會是什么人?而他們的目的,是不是僅僅限于一個寧御馬?”
天子愣住了,停頓了片刻之后,才冷笑一聲,“照你這么說,他們的目的可能是我嘍?”
魏岳搖搖頭,“我也不敢妄自猜測,不過,既然是目的不明,天家小心點(diǎn)總是沒錯?!?br>
“既然是猜測,你當(dāng)有懷疑對象了,”少年天子極為霸道地發(fā)話,“說出來你在懷疑誰?”
“呵呵,”魏岳只能苦笑了,覺得今上脾氣太糟糕,比先皇難伺候多了——我就算有所猜測,敢說出來嗎?
“不說也由你,”少年天子一擺手,陰森森地發(fā)話,“三日之內(nèi)捉不到兇手,你乞骸骨吧!”
有你這么任性的天家嗎?魏岳忍不住暗暗腹誹,寧御馬被刺確實(shí)是大事,誰都看得出,對方是花了大心思的,不說兩名化修,也不說司修的自爆,只說自爆還能擾亂天機(jī)的秘術(shù),就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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