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拖過一個人來,抬手就是十幾個陰陽耳光,“為什么沖著我來?”
這位被打得兩腮紅腫,口鼻鮮血直流,兀自冷笑著看著他,“小子,你麻煩大了!”
“不說是吧?”李永生摸出短刀,直接把此人的褲子割開,將下身剝得赤條條的,又在對方大腿上扎兩個對穿的窟窿,扔到了一邊。
然后他又拎過來一個,又是十幾個陰陽耳光,“你說不說?”
這位頓了一頓,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又割開了這位的褲子。
“窩火,窩火,”這位沒命地叫著,可惜他滿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口齒很是不清楚,于是,他****的大腿上,也被扎了兩個對穿的窟窿。
當李永生拽過第三個人來的時候,這位還沒等挨耳光,忙不迭地大聲地叫著,“我說,我說!”
“我讓你說話了嗎?”李永生又抽了對方十幾個陰陽耳光,才將人一丟,冷冷地發(fā)話,“說!”
他當眾如此行事,不但沖動,捕房來人之后,也會令他陷入被動。
不過李永生已經(jīng)想明白了,這些人不針對別人,只是針對他,顯然是有緣故的——他只是代人看門,怎么算也不該輪到他。
而他此刻的身份,恰恰有點敏感,所以下一些辣手,自然也是無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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