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的氣味很古怪,像是芥末又像是臭豆腐,那干餅也堅韌異常,他經(jīng)常時不時甩一下腮幫子,靠撕扯的力量,才咬下一塊干餅來。
依蓮娜看他的樣子可憐,遞了一碗水過去。
“小姑娘不錯,”向佐沖她點頭笑一笑,“雖然我很不喜歡胡畏族,不過,他倆要是欺負(fù)你,你去找我,我?guī)湍闶帐八麄?。?br>
“醒一醒吧,”張木子不屑地一哼,“永生要是真想收拾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你全家都得人頭落地……來,有種你說個試一試?”
“是嗎?”向佐斜睥李永生一眼,然后就笑了起來,“真是抱歉,我至今未婚,全家就我一個人,你打算嚇唬誰?”
如果可以的話,張木子真想斬下這廝的人頭,但是她心里很清楚——這不可能。
不過她也實在有點看不慣對方的囂張,于是冷笑一聲,“四大捕手,不是還有三個嗎?你想替他們招災(zāi)嗎?”
向佐頓時默然,好半天之后嘆口氣,“好吧,算我認(rèn)栽?!?br>
“算你識相,”張木子冷冷一笑,“你要是再敢嘴硬,就等著看吧?!?br>
“我都認(rèn)栽了,”向佐低聲嘀咕一句,大口撕扯著干餅,時不時地端起碗來喝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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