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檢查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才往屋檐下的臺階上一坐,淡淡地發(fā)話,“說吧?!?br>
院子里有石桌石凳,但他就是這么很隨意地坐在了臺階上。
“向佐的錢,我要不回來,”徐秋生開門見山地發(fā)話,“他是白道,我是江湖人。”
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原因,地賴子欺負一般人可以,卻是不便招惹捕快。
向捕手的根基不在朱雀城,但既然是刑捕系統(tǒng)的,跟當?shù)夭斗空f句話,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他是整個系統(tǒng)的驕傲。
“哦,”李永生點點頭,也不接話,那意思就是你繼續(xù)說。
“因為不能幫貴酒家處理問題,所以貴酒家的規(guī)費,以后就免了,”徐秋生嘆口氣,“我們也不會唆使人前來搗亂,你看可好?”
李永生的眉頭微微一皺,“僅僅是免了規(guī)費?”
“向捕手的欠賬,我來結,”徐秋生面無表情地發(fā)話,“窗戶我也派人修,可以嗎?”
“為了一塊銀元,你這是何苦?”李永生不屑地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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