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如此一來,嚼王府舌頭根的,還是少了許多,偶爾說一說,也是撿那些不打緊的,并不談?wù)搶幫跏欠裨撌酪u這種敏感話題。
見小二如此袒護(hù),那三名客人站起身來,氣沖沖地走了。
孔乙己不屑地笑一笑,“都是裘家的手尾,真以為在廣播電臺播報一下,就能堵住悠悠金陵人之嘴?”
半大小子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好了,你就不要起哄了,還嫌咱玉帶扣事兒少?”
趙欣欣和李永生交換一個眼神,才又出聲,“奇怪了啊,在順天府,我們都能議論一下朝政,來了金陵反倒是不行?”
半大小子不以為然地笑一笑,“順天府多少大人物?咱金陵現(xiàn)在就一個權(quán)貴。”
孔乙己笑著指一指他,“還不讓我說,你自己也不是在使勁兒說?”
李永生和趙欣欣總算是聽明白了,合著寧王遇刺之后,寧王妃在金陵的勢力大漲。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寧王妃必須為自己的兒子爭一爭親王待遇,郡王的母妃,跟親王的母妃相比,真的什么也不是。
他們在這里說得熱鬧,小女孩卻是坐在座位上扭來扭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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