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余化龍沉聲發(fā)話,臉色非常難看,“敕牌弟子之下,廟里真人都可以隨便指派的,你最好仔細(xì)研讀一下十方常住的規(guī)則?!?br>
他說的不算錯,敕牌弟子之下的制修,在十方叢林里存在感很差,誰都能吆喝指使。
當(dāng)然,也有例外,比如說制修投靠了某些陣營,上面有人罩著,那就只需要完成自己人交待的任務(wù),別人不能輕易使喚。
但是任永馨還真沒加入任何陣營,她是張木子引薦的,不怕別人欺負(fù),而且她的目標(biāo)可是北極宮,早晚要入上宮的,在下面的十方叢林里投靠什么人的話,將來說起來也不好聽。
不過這個時(shí)候,掰扯這些很沒必要,只是讓別人看笑話。
所以她又丟出一個話題來,“我已經(jīng)說了,是別人帶挈我來的,用的是我朋友的名額,我來了之后再離開,這種反復(fù)無常的小人行徑,如何向朋友交待?”
余化主聞言,不以為意輕笑一聲,眉毛也向上挑一挑,“你這是在影射嗎?可惜,沒用的……據(jù)我所知,北極上宮的弟子還沒到吧?”
北極宮距離公孫家很近,路上遇到意外的概率極低,沒必要來得太早——事實(shí)上,來得太早的話,有點(diǎn)過于抬舉公孫家了。
任永馨卻是淡淡地回答,“好教余化主知曉,我不是跟著北極宮的朋友來的。”
他們在這里爭吵,早就驚動了公孫家的巡查子弟,不過他們過來旁聽了一下,就沒了過問的興趣——氤氳洞的弟子自家搞內(nèi)訌,大家看個熱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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