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果斷出手,就是因為這個,吳家人可能強勢習(xí)慣了,吳小女又是孤身一人沒有依靠,小輩也敢欺負(fù)這個名義上的長輩,但是既然他在,又怎么容忍對方?
中年人也知道這不赦之罪的厲害,囁嚅著反駁,“但是……這不是分家了嗎?”
李永生冷冷一笑,“分家就能不論尊卑的話,你那個兒子強搶干果,就屬于入室搶劫!”
中年人頓時無語。
倒是吳小女看那婦人腿腳亂蹬,眼白往上翻,眼見不得活了,忙不迭開口說話,“永生,這這……別鬧出人命?!?br>
她見過張木子,知道這女人身份和修為都極高,根本不是她能對話的,所以只能跟李永生求情。
張木子冷哼一聲,直接將那婦人一丟,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婦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俯臥在那里,捂著脖頸不住地干嘔。
中年男人這才回過神來,他看李永生一眼,“閣下并非戶主,隨便出手傷人,也少不了一個故意傷害!”
“切,”李永生不屑地一哼,“我在教化房公干,不平之事……你說我管得管不得?”
教化系統(tǒng),在中土國的地位是相當(dāng)高的,雖然實權(quán)未必大,但是很多事情,他們都能過問和插手,就連軍役房和刑捕房行事,他們看不過眼了,也可以直斥對方有傷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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