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她身著道袍，猶豫一下咬牙發(fā)問，“敢問真人可是玄女宮的？”

        杜晶晶點點頭，傲然發(fā)話，“你知道就好，不要心存僥幸，誤人誤己。”

        女子點點頭，“知道了，我是舊教教徒，還請真人垂憐?！?br>
        “舊教教徒？”杜晶晶的眉頭微微一皺，然后才冷冷一笑，“你跟我說這些沒用，還是說點有用的，好讓我饒你一命?！?br>
        女子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真人是否才悟真不久？舊教徒和新教徒，那是截然不同的……老人們都知道?！?br>
        杜晶晶被說破了底細，想到身邊還有李永生看著，一時間勃然大怒，“你是笑話我無知？”

        “我們比你們更痛恨新教徒，”女子悠悠地回答，別看她連制修都不是，但是言辭頗有章法，“我們和道宮，其實是可以互補的，不是仇人。”

        杜晶晶覺得腦子有點亂了，少不得看李永生一眼，“她說的這些，可是實情？”

        李永生想一想，才微微頷首，“確實存在這個可能，對香火成神道來說，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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