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煉氣士固然知道雷東閣會說出什么,還是忍不住神色劇變,高聲道:“城主,此人居心叵測,殺了孫開山,再入我火云城,明擺著禍水東引,告訴別人,是我歸云宗,指使他干掉孫開山的啊!屆時,勢必引動我們歸云宗和靈光宗沖突!”
雷東閣搖頭道:“換成一個四重?zé)挌馐?,或者更高修為的存在,我會信!但是換成陸天道友,我是不信的!因?yàn)橛盟麃沓洚?dāng)誘餌,代價未免太大,若是我歸云宗能有如此少年俊才,當(dāng)成祖宗供起來都不過分,哪會讓他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我歸云宗的規(guī)矩,就在那里,無數(shù)年不變,豈能因?yàn)檫@點(diǎn)事情,就變了!要不然,風(fēng)焰海之地,本宗顏面何存?”
“再說了,區(qū)區(qū)靈光宗算什么東西?無非就是仗著明玉宗撐腰,為非作歹,囂張跋扈,你難道忘記本宗那些死在那幫賊人手上的弟子嗎?”
雷東閣的神色驟然嚴(yán)厲,瞳孔中的光,鋒利的好像一把刀,落在白袍煉氣士的身上,“這次這幫家伙最好不要亂來,要是敢亂來,開戰(zhàn)又有什么要緊的!正好跟他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白袍煉氣士面肌狂速跳動,面對雷東閣的目光,不知不覺之中,佝僂了幾分。
“雷某念在你初犯,不跟計較,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怪我雷東閣,不給你面子了!”
白袍煉氣士更加不敢說什么,低著腦袋,只是閃爍的目光,落在凌天身上的時候,充斥著極為強(qiáng)烈的怨毒之色。
當(dāng)然他隱藏的很好,沒有被雷東閣發(fā)現(xiàn)。
不過凌天看到了。
面對這些,凌天神色平靜,并沒有過多的神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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