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好?林先生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抱到床上給你蓋好被子的?”
“……”
見林冠雪說不出話,楚鶴愈發(fā)覺得有意思:“對(duì)了,林先生昨晚還向我吐露了不少心聲,我竟不知,林先生內(nèi)心竟然如此豐富,還為了我……”
“楚總?!绷止谘?qiáng)行打斷了他的話:“那都是醉酒后的話,不能當(dāng)真?!?br>
他把那股“忘了自己說過什么,但基本能猜到卻不想相信”的勁兒拿捏的很好。
“醉酒后的話不能當(dāng)真,那現(xiàn)在林先生應(yīng)該很清醒吧,我想問問,林先生為什么要為了我……”
“楚總!”
林冠雪再次打斷他,抿了抿唇道:“我們只是合作伙伴,您越界了?!?br>
說完,也不等楚鶴回話,頭也不回地開門跑了。
看見林冠雪這副落荒而逃的樣子,楚鶴笑出了聲。
林冠雪啊林冠雪,見識(shí)過昨晚醉酒的樣子后,再看到今早他嘴硬的樣子,方知這個(gè)人有多么面冷心熱。
渾身尖刺的外表下,倒是倍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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