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這些事,林洵就越不想出去。她做出的選擇,本質(zhì)不過是在“社會性死亡”和“房間內(nèi)丟臉”中選擇了后者,而后者對她而言就是三個人范圍內(nèi)的小型社死。
“一個小時了啊,你還沒洗完澡?”
聽到裴鈞的聲音,林洵就煩,但是她再煩還是得開門。剛垂頭喪氣的走出浴室,眼前一黑,她下意識想抓掉蒙在眼睛上的布,被人從旁邊握住了手腕。
“你不想戴也行,反正我沒穿衣服?!?br>
這句話成功阻止了林洵的動作,她撇了撇嘴。
裴鈞看她這副表情就知道這人在心里嫌棄自己,那叫一個氣。于是故意撩起林洵的睡裙:“連內(nèi)衣都不穿,很著急嘛?!?br>
“那是因為你沒——”
林洵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嘴里突然被塞進兩根冰涼的手指,對方熟練的壓住了她的舌頭,她沒反應過來,慣性讓她不小心舔了一口,意識到是手指后,她立刻想往后退,但下身被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像是某種事情開始的訊號:
“林洵同學,游戲要開始了。很簡單,十分鐘內(nèi),你能找到臥室的門,今天就不進去。”
他故意將手指放在對方的還帶著水霧的下身,輕輕一碰,就讓她整個人猛地繃直。即使嘴被堵著說不出話,腰又被牢牢壓制,她仍然急切地發(fā)出含糊的聲音,想要掙扎。唾液順著嘴角滑落,她驟然僵硬,嗚咽聲一下子斷成了哽咽。
“我把手指拿走,但是你不能說我不想聽的話了,行嗎?”
林洵太討厭裴鈞這個賤人了,但是她沒辦法,低頭糾結(jié)了兩秒,不得不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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