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那一刻,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漫長。周遭人群和車輛的聲音,仿佛都為此戛然而止。
反應過來時突襲者已經被他一手掀翻在地,周邊有勇氣的行人見機趕緊將其制住,散發(fā)著寒光的利刃被踢在一邊。有人揚言要懲治突襲者,有人撥打著救護車電話,有人拍照片錄視頻……而這些他仿佛都沒有看到,眼里只有倒在血泊里的男人。
他低頭看著男人良久,然后蹲下身子用手摸上男人血淋淋的胸口,又去探男人的鼻息,最后他想拂去男人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睛已經閉上。
看起來很安詳,仿佛得到了解脫。
恍惚間他看到了蔓上眼簾的荊棘,上面盛開著一朵一朵紅艷的玫瑰。
濃烈。熏臭。糜爛。
那大概是裴逸安第一次見金建成。
像,太像了。
不論是身型還是性格,一樣的面癱臉,一樣的性格木訥,他甚至都開始懷疑顏灼是不是照著蔣深的樣子找的替身。
若要說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出不相似的地方,那大概就是眉眼吧。相較于金建成的眼睛,蔣深的顯然是更加銳利了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兇悍。再來就是兩人性格偏差吧,只不過因為某人的獨占欲,他似乎也沒有了解金建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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