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源他倒是找到了,主要來自身體的左邊,黑裙子女人不光上半身抱著自己的胳膊和自己緊緊靠在一起,紗質(zhì)短裙下一條光滑的腿也時不時的和自己左腿耳鬢廝磨。洪濤夏天在家里待著通常就穿一條肥大的沙灘褲、一雙木頭拖鞋和一件兒短袖襯衫,兩個人的腿已經(jīng)是赤果相見了。而且她沒穿絲襪,腿上皮膚那種細膩、略帶潮氣的感覺很清晰。
“別動,我們又胡了,素七對兒!哈哈哈哈……”忽然黑裙子女人手指著牌桌上的一張幺雞大聲喊了起來,向前傾著身體把那張牌抓到手,又重重的摔在洪濤面前,然后把洪濤的牌一推,爆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拍打著洪濤的肩膀,那叫一個高興啊,就好像這些錢都是她贏的。
“我說孫主管啊,你能不能也換到我這邊來坐會兒?洪濤是傻小子手氣壯,你是牌場老手,你們倆這么一合作,還有我們活路沒了!”這張幺雞又是吳逸夫出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上衣脫了,就穿著一件小背心,滿臉的愁容。
“我才不去呢,我們這叫珠聯(lián)璧合,贏死你!給洪哥當(dāng)營養(yǎng)費了?!焙谌棺优瞬还鉀]動地方,還把一雙腿直接搭在了洪濤的左腿上,動作那叫一個流暢,一點沒有刻意做作的感覺。
“不成,我得加一棒,否則我不光請午飯了,連明天的午飯也等于是我買的?!眳且莘虻娜似凡徽Φ兀@個牌品更次,玩著玩的牌他也認真,還要加棒。
“加就加,洪哥,我也加你身上一棒,來,和他們拼啦!”汪建新是巴不得加棒呢,他也是輸家。紅裙子女人好像無所謂,黑裙子女人則晃悠這洪濤的左臂做撒嬌狀,鼓動洪濤也別慫,很有點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勁頭兒。
棒是加了,但洪濤的運氣沒了,比誰落停都早,就是胡不了,不光不胡,還給別人點炮??墒撬男乃家呀?jīng)不在牌桌上了,因為他給自己還加了另外一棒,不是翻倍的加棒,而是兩腿間的一棒。
洪濤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正常、嘗過了男女滋味的男人。面對此種質(zhì)量上乘的誘惑,沒有反應(yīng)是不對的。但有了反應(yīng)也不能說就是被誘惑成功了,畢竟他也不是剛走上社會的毛頭小伙子,經(jīng)過這些年和汪建新、吳逸夫的合作,他比大多數(shù)同齡人的閱歷都要豐富一些,尤其是對這種女人有了足夠的抵抗力。
這些在夜店里工作的女人說起來其實很值得同情,她們和洪濤也算是同齡人,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由于出生地域的問題,獲得不了足夠的發(fā)展資源。擺在她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就看著別人一步步富裕起來,整天在自己眼前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然后自己依舊守著每月微薄的工資過活,連買件不太奢侈的衣服、化妝品都得節(jié)衣縮食。要不就得走出來,去大城市里尋找更多的上升機會。
但大城市并不是給她們準(zhǔn)備的戰(zhàn)場,因為她們沒有足夠的本錢,這種本錢包括人脈、資金、見識閱歷和受教育程度等等。對于一個從小生長在比較閉塞環(huán)境中的她們來講,幾乎是一樣都不具備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她們和城市里的同齡人根本不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天生就落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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