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眼角的淚水剛擠出半滴,哀痛的情緒剛剛醞釀起來,洪濤正打算自己大哭一場,用來緩解情緒和病情。這是他這兩年總結(jié)出來的洪氏秘方,療效很好。但是傳呼機突然叫了起來,直接把滿腔濃濃的情感全BB沒了,再想攢起來可就難了。
“BBB,B你媽啊B!又有啥事兒啦這是,還能不能讓人安靜會兒啦!”洪濤有心把傳呼機順著后窗戶扔出去,可是一想它的價格,再想想后院的孩子大人,還是忍住了,極其不樂意的拿起來看了一眼,罵罵咧咧的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呼機上是張媛媛辦公室的電話,估計是有正經(jīng)事兒,否則她不會閑的騷擾自己。如果要是孫麗麗的手機,洪濤根本就不回,她是個賤骨頭,你剛對她好點吧,她就給你甩臉子,你不搭理她,她憋不了一天就得打電話找你。
“喂,張總,我今天有點感冒,稍微晚去一會兒。您先讓孫小丫帶著其他人把那些碟上的歌名按照字數(shù)多少分類抄下來,等我到了再編歌本?!蹦闷痣娫?,洪濤囔囔著鼻子開始安排工作,現(xiàn)在唯一還沒到位的就是歌本了。
這時候沒有電腦點歌系統(tǒng),用點歌器的話就只能搭配歌本。把所有的歌名按照字數(shù)抄下來,再給每首歌一個特殊的編號,然后找打印社做成幾十本歌本。點歌的時候按照字數(shù)先找到這首歌,然后在點歌器上輸入相應(yīng)的編號,控制室里就能看到,也就知道這首歌的碟片在碟柜的那一層、哪一個托片里裝著呢,是A面還是B面的歌,是第幾首。編錄歌本并不復(fù)雜,就是耗功夫,洪濤不打算全自己弄,抄錄歌名的工作交給那些小姐干正合適,自己只負責編號就省事兒多了。
“小丫是你叫的!幾天不折騰你,你又皮癢癢了吧!”不過電話里傳來的不是張媛媛的聲音,而是孫麗麗。
“誰讓你拿張總電話呼我的?這叫公私不分知道不!別打攪我啊,我發(fā)燒了。一得病我的脾氣就不好,一只手我也能把你摔得哭爹喊娘。和張總說一聲,我吃過午飯再去,先吃點藥捂捂汗?!焙闈@個氣啊,本來就渾身難受她還來打攪自己,好話肯定沒有,說完之后就把電話一掛,回沙發(fā)上躺著去了。
“江竹意!她是關(guān)鍵,只要能和她深入聊聊,應(yīng)該會解開一部分問題吧?”躺是躺下了,但洪濤根本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各種各樣的夢境印象,不光不會忘,細節(jié)還挺清楚。他已經(jīng)琢磨好幾個小時了,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江竹意是重點,因為幾乎每個夢里都有她出現(xiàn),而且還和自己異常親密,說是夫妻都不為過,否則自己干嘛在海船上冒著大雨給她跳脫衣舞逗她笑呢?至于她為啥是歐洲中世紀的打扮,就說不太清楚了。畢竟是夢境,畫面并不完整,也沒有其他人的佐證。不過洪濤覺得這個女警察是個重要人物,自己到底是中了邪了還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答案恐怕就得從她身上找。
“我和她到底是啥關(guān)系呢?要說她的條件也真不錯,個子高、腿也長,嘿嘿嘿……”想著想著,洪濤忍不住開始歪歪了,還把江竹意落在出租車上的工作證翻了出來,盯著上面的照片傻笑,一不小心,清鼻涕就過了河,差點沒流到嘴里去。
“戒色……戒色!只要一碰上她就沒好事兒,別人都是看著美女擼管,我是看著美女吃鼻涕,雖然最終結(jié)果都是讓體液流出,但我這個好像有點惡心。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小命兒要緊啊。”找來紙巾把鼻涕擦干凈,洪濤的思維又重新歸于理智,不打算拿江竹意去當突破口。
“對,還有張媛媛……”這個女強人也在自己夢境里出現(xiàn)了兩次,是僅次于江竹意出場次數(shù)的人。相比較起來,洪濤寧可去招惹張媛媛也不愿意去招惹江竹意,原因很簡單,前者是個經(jīng)歷豐富的女人,后者是個初出茅廬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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