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我還是回家失憶去吧,您走您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dú)木橋,今天晚上這頓揍我先記上。以后記住,千萬別犯在我手里啊,否則到時候別說我不講情面。請吧,這可是我私人的車,不是派出所的警車,我要回家睡覺去了,順便看看能不能再做個夢,比如說夢見一群廢物眼睜睜放跑了一位劫富不濟(jì)貧的大俠。”談判破裂!洪濤把車打著了火兒,沖外面一指,不談了!
“你還是不是人!我……”江竹意都快氣瘋了,可面對洪濤這塊滾刀肉她是真沒轍。把他拷回去?肯定沒用。他是派出所的熟客,普通的訊問手段對他屁用沒有。如果要上手段,那就得有確鑿的證據(jù),自己總不能說證據(jù)就是做夢吧,這誰會信啊。好好講道理吧,肯定也不成。剛才自己這一頓揍倒是真出氣了,可也把雙方正常溝通的路給堵得死死的。
“我肯定是人,如果我不是人,那咱倆就叫人與獸了。我現(xiàn)在沒那么高要求,只是人與人而已。您看都快十一點(diǎn)了,估摸著那位大俠也快現(xiàn)身了,我就不耽誤您工作啦,您說呢?”洪濤又沖著外面指了指,順手掛上檔,做出真要走的架勢。
“你確定能找到飛賊?”江竹意沒有下車,而是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深吸了一口氣,盯著洪濤的臉,非常嚴(yán)肅的提出一個問題。
“我覺得應(yīng)該是,但我不敢百分百肯定,畢竟是個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咱倆這種夢恐怕和別人的夢都不太一樣,你說是吧?”洪濤的回答依舊很謹(jǐn)慎,這倒不是賣關(guān)子,而是實(shí)話。
“那……那我答應(yīng)了,只能一下……”權(quán)衡了幾秒鐘,江竹意再次張嘴說話時眼睛都不敢和洪濤對視了,聲音也越來越小,后面小到幾乎聽不到。
“這么說成交了?”洪濤其實(shí)是聽到了,不過他還得故意裝沒聽清楚,湊到江竹意臉邊上再問一遍。
“……”這次江竹意沒說話,而是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臉垂得更低了,不讓洪濤去看她的眼睛。
“那還等什么,來吧……完事之后咱就出發(fā),我?guī)阕ワw賊去,早一分鐘到就多一份把握?!焙闈验_嘴笑了,從精神上擊敗一個人,有時候比從肉體上打敗對手還過癮。摘擋、熄火一氣呵成,再把座椅往后調(diào)了調(diào),留出足夠的空間,把身體往后一靠,示意江竹意可以行動了。
江竹意把長發(fā)捋了捋,很帥氣的甩到腦后盤上,還整理了整理衣服,就好像要上臺領(lǐng)獎一般。但之后的動作可就沒這么瀟灑了,她跪在副駕駛席上,上身越過了檔把,腦袋剛到洪濤身體右側(cè),就遲疑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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