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投降了……”很快,江竹意就裝不下去了,因為洪濤的手鉆到了她胸前,那種感覺讓她皺著眉才忍住沒叫出聲,不過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像沒了骨頭一樣軟。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可是接下來的感覺就不那么舒服了,洪濤的手往邊上一滑,直接在她肋骨上撓了起來,一邊撓一邊用腿壓住了她的下身,不讓她掙脫。然后用嘴堵住了她正在放聲大笑的嘴,把笑聲全都憋進了她的肚子里。
半個小時之后,渾身癱軟、滿臉通紅的江竹意跟在洪濤后面出了屋子,一邊走還一邊在男人后背上不住捶打。這頓起床運動太激烈了,面對一個精通寢技的家伙,她在床鋪上基本毫無還手之力,處處受制。光吃虧也就算了,這個壞家伙還一邊占便宜一邊迫使自己笑,那種感覺真是太丟人了。
“中午咱就喝點羊湯湊合湊合吧,你沒喝過這個吧?大補啊,尤其對女人最好,多喝點。不夠可以隨便加,加湯不要錢,嘿嘿嘿……”出門讓冷風一吹,肚子里沒食兒的兩個人立馬就不歡蹦亂跳了,好在旅店邊上就有個小飯鋪,里面只賣兩種食物,羊湯和燒餅。
這玩意大概意思就是用羊雜碎和羊骨頭一起熬,熬到雪白雪白和奶一樣的顏色,熱乎乎的盛到碗里,撒上點香菜末。在冬天喝一碗羊湯,再就著剛出爐的燒餅一起,嘿,渾身都熱乎乎的。連洪濤這種不怎么喜歡吃肉的人,也能喝兩碗,一點都不腥膻。
而且這里的店家做買賣很公道,一碗羊湯里有雜碎和湯,喝完湯還可以去加,只要不加雜碎就不收錢。當然了,你也別從家里帶著三個饅頭就到人家這里喝湯來,連著喝八碗,你是痛快了,人家這個買賣就沒法干了。
“現(xiàn)在能說你帶我來到底干嘛了吧?就算真的賣了我,也先讓我有個思想準備啊。放心,我肯定不逃跑,我要欲擒故縱,爭取把你的犯罪團伙一網(wǎng)打盡!”兩碗羊湯、三個燒餅進肚,江竹意覺得渾身都是熱乎氣兒,又開始挑釁了。
“走,我先帶你看看我的作案工具去,當人販子也得有家伙事兒啊,這叫專業(yè)!”洪濤還是沒說,帶著江竹意出了飯館,開上車沿著公路繼續(xù)向西北方開。
大概又走了一公里多的樣子,已經(jīng)快出城了,洪濤這才把車駛進了一個類似貨場的大院子。院子看門的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腰上就用根繩子系著,臉和手都是黑黢黢的,看著就那么像一個黑窩點。
“這是什么地方?”江竹意真有點慌了,這個院子非常大,里面東一堆兒、西一堆兒堆放的都是黑乎乎的煤塊,有的和小山一樣高,有的和丘陵一樣連綿出去好遠看不到邊兒。還有很多穿著打扮都和門口那兩個人差不多的人在用大鐵鍬往卡車上裝煤。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啥好人,也說不上哪兒不好,就是和普通的裝卸工不太一樣,看人的眼神和狼似的。
“嘿嘿嘿,怕了吧,敢和我進去不?你不是要一網(wǎng)打盡嗎,屋里就是這個團伙的大頭目?!焙闈衍囃T谝粋€簡易的小二樓前面,指了指那張滿是污漬的棉門簾,很輕蔑的看著江竹意。
“……進就進,有什么了不起的!”完了,洪濤這種眼神讓剛剛溫柔了一早上的江竹意立刻又原形畢露了,二百五勁頭十足,不等洪濤下車她先開門下去了,然后就被一股妖風卷著黑乎乎的煤沫子拍了個正著兒。
“呸!呸!我說舅舅啊,您就不能換個干凈點的地方辦公嘛,這地方?jīng)]法待啊,來一趟您啥都別給準備,走的時候就得帶走二斤多煤末子……”洪濤也沒躲過去,只能拉著江竹意捂著臉趕緊跑幾步撩開門簾鉆進了屋,然后扯著脖子就喊,還把江竹意的衣服拍的啪啪響,抖落了一屋子煤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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