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你哥,我是你姐,不一樣,等下次姐姐來的時候再給你多帶點。?來,先試試,看看合身不合身?!苯褚饽膬喝葸@個姑娘推辭啊,不為她做點什么總覺得難受,生拉硬拽的把喜兒拉了起來,先比了比個頭,然后就開始動手解人家的衣服扣子。
“這不挺好的嘛,來,進屋照照鏡子,你穿上比我穿合適。別脫了,就這么穿著,臟了沒事兒,反正也不是新的。過些天我讓他再帶我來一次,給你帶件毛衣來,你看你的毛衣都脫線了?!眲e看江竹意比喜兒高半頭多,但她們兩個的上身卻差不多,這件羽絨服穿在喜兒姑娘身上也挺合適的。
“不節(jié)不年的穿新衣服,俺媽看到要說俺的……”喜兒姑娘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全是自內心的高興,可還是想先把羽絨服脫下來,生怕給弄臟了。
“不管你媽的,你都是大姑娘了,穿啥衣服她還管啊。這又不是她給你買的,是姐送你的,就穿著,不怕,姐給你做主了!”江竹意從小也是獨生子,沒嘗試過有兄弟姐妹的感覺,現(xiàn)在突然認識一個比她小的女孩子,立馬就把內心壓抑了很久的那份親情爆了出來,恨不得把喜兒直接帶回城自己去照顧才解饞。
“那、那我去給姐做點熱水……”喜兒姑娘估計也沒感受過有個如此熱情的姐姐是啥滋味,一時也不知道該說啥好,她最拿手的就是干活兒,干脆還是接著干吧。
“不急……來和姐姐說會兒話。你等著啊,我去給你拿好吃的……”江竹意沒讓小姑娘去燒水,而是拉著她坐到了炕頭上,想了想,又端著油燈跑了出去。
“看,奶糖,是我從他包里拿來的,吃吧。”不一會兒,江竹意拿著洪濤剩下的那小半袋奶糖回來了,全都倒在了炕上,挑了一塊最大的親自剝了糖紙,就差塞進喜兒嘴里了。
“這是洪哥給村里孩子的……”喜兒的嘴還挺小,被這塊奶糖一撐都快閉不上了。
“他以前經常來你家嗎?”一聽喜兒姑娘的話,江竹意來興趣了。她對洪濤還很不了解,現(xiàn)在兩個人既然已經開始談戀愛了,那多了解了解他的過往是很必須的??珊闈淖焯珖?,根本打聽不出什么來,就算說了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從側面了解就更必須了。
“每年冬天都會來幾次,洪哥喜歡去山里打野雞和兔子,打完了也不吃,都留給村里了,我娘說他是有錢撐的……”喜兒姑娘點了點頭,她對洪濤的評價還算正面,但她娘就不一定了。
“那他帶別的女孩子來過沒有?”這句話才是江竹意最想問的,讓她直接去問洪濤她還真拉不下來這個臉,可是不問問吧心里又老想著那個穿著洪濤衣服的女人,都快成心病了。
“……沒有……以前都是我哥和鄭老板帶著洪哥一起來,后來就都是洪哥自己來了,沒帶過別的人。洪哥是好人,村子里的孩子都盼著他來,不光有糖吃,還有衣服和鞋。每次他來我家住都給我娘塞錢,說是不能當黃世仁,吃飯住店得給錢。其實我們吃的都是洪哥自己帶來的肉,頂多是在我哥炕上睡一宿,這能值幾個錢啊。洪哥還給我在城里找過工作,可是我哥和嫂子都不在家,我再一走娘和爹就沒人管了……”喜兒姑娘也不傻,立刻就明白江竹意這么問是什么意思了,于是開始給洪濤臉上使勁兒抹金粉。可惜她不太會添油加醋的藝術加工手法,這些金粉量夠足,效果卻顯得不怎么金光閃閃。
“哼!算他過關了……”雖然喜兒姑娘嘴笨不太會說話,但聽在江竹意耳朵里卻比洪濤自己說可信多了。
“對了,你有對象了嗎?”心情一好,江竹意內心的小八卦也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在她看來,與其在城里給喜兒找個工作,不如找個對象來得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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