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嫁個老外還不是等著受罪,到時候麗麗連訴苦的地方都找不到。不成,堅決不成!”可惜洪濤的意見得不到張媛媛的贊同,她在這件事兒上持反對態(tài)度,還是堅決反對。
“你去過外國?”洪濤倒是明白張媛媛心里想什么,她和很多國人一樣,對外國存在一種天生的懼怕感。
這種感覺從哪兒來的呢?一部分是對國外不了解,另一部分則是這幾十年以來政府對歐美國家的妖魔化宣傳。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明著說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但負面消息還是報道得比較集中,好的地方基本不提。
“……你不是也沒去過嗎!”張媛媛沒上當,而是把同樣的問題又反問了回來。
“所以我才不立刻反對。汪健新和吳逸夫都去美國了,如果想了解的話,你可以給他們打電話問問。明年金月說不定也要過去留學,到時候你再讓她幫你留意留意。反正麗麗也沒說立馬嫁人,別著急,慢慢看看再說嘛?!?br>
洪濤在這個問題上要比張媛媛略微有點發(fā)言權,他雖然沒去過外國,但是從小就接觸過不少外國人,并沒覺得和中國人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不同,都是一個善與惡的綜合體。但想靠這點理解就去說服張媛媛那是很不夠用滴,所以他用了一招拖字訣,讓時間去證明一切。
“讓金月去留學!不會是因為我吧?好好的干嘛要讓她跑那么遠上學,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提起金月,張媛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和洪濤的關系,然后渾身都緊張了起來。
“沒有的事兒,她是自己想去。怎么和你說呢……她從小就是個好學生,當班長當了十多年,不太喜歡做生意。去大單位里混吧,沒點過硬的人脈和學歷撐著也吃不到好果子。人脈我家和她家都沒有,也變不出來,所以就只能打學歷的主意了。外國文憑值錢啊,不管你有沒有學問,只要是留學回來的大家就都高看你一截。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你以為我樂意讓自己媳婦漂洋過海的離開好幾年??!”在金月出國留學的問題上,洪濤的心情很復雜,一半支持一半反對??墒钱斨鴱堟骆?,必須得表現(xiàn)出自己大度的一面,咬著后槽牙也得說好聽的。
“有毛病!她和你一樣都是神經(jīng)病,放著好好的錢不掙,一個要享受什么生活的樂趣,一個要為了狗屁事業(yè)去留學。我看啊,上大學也沒什么好兒,把你們倆腦子都上壞了!”一說起學歷、文憑的事兒,張媛媛就煩躁,然后就得罵洪濤一頓出出氣。
“也說不定,魚找魚蝦找蝦,烏龜專找大王八嘛。倆神經(jīng)病湊一起正好誰也別嫌棄誰,連吃藥都能互相監(jiān)督?!痹谶@件事兒上洪濤從來不和別人爭論,愛怎么想怎么想、愛怎么評論怎么評論,日子是自己的,舒服不舒服和別人有個毛關系。古人不是講過嘛,種莊稼的時候不能聽蝲蝲蛄叫不叫,該怎么種就怎么種。
其實保羅這個人身上也不全是煩人的缺點,相比較起洪濤而言,他的優(yōu)點應該說一點都不少。比如說他的生活習慣非常健康,早起、早睡、按頓吃飯、不抽煙不喝酒、花錢也不大手大腳。干活上他也是一把好手,房子打掃得很整潔,院子也經(jīng)常打掃,還買回來幾盆花草,沒事就去伺候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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